胥和平主任在“中国科谷”研讨会上的讲话节选
近年来,我参与了对中国科谷的探讨,对深圳的发展一直关注。目前深圳做得很好,转型做得很扎实,总书记在2013年9月30号在中关村调研学习的时候有一个著名的论断,说世界经济要“换场”了,因为世界传统经济走到头了,传统贸易走到头了,传统房地产也走到头了,这是问题的本质。沿着这个线索我们应该思考怎么转型。
十八大以后,总书记首先到了广东,要讲开放,要讲创新,要讲引领性的发展,要讲排头兵,所以深圳急需现在能出现一个引领深圳发展的东西,引领广东发展的东西,能让全国乃至总书记眼前一亮的东西,这才是深圳转型发展需要的东西。这个东西体量还得大,概念,模式,运营机制都得新。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秘书长(科技部秘书长)去了硅谷,有一个非常重大的判断被他找出来了,硅谷一直是美国经济的“发动机”,它带动新经济的发生,然后扩散到全球,然后把全球经济带动起来了,它一直是发动机。所以当时就非常敏锐地说:深圳要让中国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就是深圳必须做中国经济的发动机,至少先做广东经济的发动机、然后是南中国的经济发动机,最后做中国经济的发动机,这才是深圳真正使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发动机要有体量,就要有新的业态,要有新的发展空间,“中国科谷”正是应运而生的一个重要的概念,从这个层面理解,我们一下把方向就找到了。
这个十三五规划明确讲的叫“国际科技产业创新中心”,国家有部署。深圳的科技创新做得是不错的,这么多年新兴产业起来了,科技产业起来了,科技产业创新的概念再次提出来,这时候我们需要一个空间载体,需要一个大的部署,能够带动原有产业整个转型和升级。我曾特别注意到深圳马书记有一个重要的表述,叫“高位过坎”。这些问题凝在一块,我们急需要一个能把创新力量整合起来,把创新资源聚集起来,把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的发展能够协调起来的新的空间。“科谷”刚好能承载这个东西,做小了是不可以的,不足以承载这样的重大命题。所以“科谷”的概念,不管从深圳的发展来讲,从国家目前的任务来讲,还是从全球的发展格局来讲,都非常重要。这是很多老领导跟我们强调的,我们讨论了好多次,这一点抓得非常好。
借这个机会,深圳的转型发展思路,引领南中国发展的大的思路就出来了,把一些新的产业、新的业态做出来。这需要像我们深圳这样对产业有深刻理解,对未来有敏锐的把握,还有足够的投资能力的人,还要有科谷这样对产业整合能力,要成为新兴产业的引领者,这一点非常重要。我在北京参加过的几个产业集团的讨论,比方说华夏幸福,他们是做产业园区的,包括合众,他们一边做保险,一边做地产,也都在谋划转型。现在看,通过一些地理空间,把科技的概念放进来,把创新的概念放进来,然后把一些产业力量放进来,形成一些新的产业增长的业态和增长点,应该是我们传统产业要关注的,传统制造业要关注,传统房地产业都要关注这些新的业态。金融业转型也是很大的事情,金融界整个找不到感觉。其实金融业的问题非常有意思,大家都在批评金融业,实际上这不能说金融业有问题,它的业态就是那样,传统金融业是针对大规模制造去的,最早是跟着美国修铁路去的,它是大规模制造下的金融,现在这个新金融完全不一样,而且它要发生变化,面对新技术、面对新的投资业态,面对新的投入方式,金融业需要转型,刚好我们这个空间面对金融业的转型也有了,所以这样一个新的东西“中国科谷先导区”,这样一个创新模式我们要把它先做出来。它是“新经济综合体”的承载体,就是在一个地域空间,把各种创新资源、各种新的经济形态都装进去以后,然后一个新经济空间性成长会非常快。这都是我们讨论“科谷”新产业园区,新经济带发展的一些非常重要思路。
大家现在都在谈新经济,它是一个新的概念,最热闹的是讨论上海和深圳,叫做“上海、深圳之争”。深圳大学有一位魏教授写的文章说上海根本不是深圳的对手。我也看了他的文章,不管这个结论大家认可不认可,但是问题非常重要,中国现在的经济之争不是想的今天,问题不出在今天,想的是10年以后、20年以后的地区之争、产业之争,是国际的产业之争。现在你说做汽车、做投资,哪个行当大体上想的都是10年以后的事情,不是今天的事情,做能源肯定是10年以后的事情。所以这个问题对城市发展而言,对城市大的构架发展而言,很多新经济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投资规律不一样,运作机制不一样,包括企业运作的框架都不一样了,这些东西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所以我们借今天这个机会,借“科谷”这个事情,作为一个话题,来研究传统企业转型的问题,来研究传统产业的转型问题,来研究地区经济发展的问题。这样一个综合的问题,就成为在当下对企业、对市政府、对省政府,包括对全国都非常有重要意义的话题。以上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