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硅谷 中国有科谷
暨深圳兴建“中国科谷”调研暨研讨会
广东省政府参事 、深圳市工业总会执行会长王肇文: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首先感谢石参事提出“中国科谷”这个概念,我觉得很有意义,而且深圳有条件、有能力、有基础实现这个规划,所以我表示赞成。第二,为什么深圳有条件做这个事情?因为深圳的基因就是创新,从1980年开始建特区以后,它的每一步都是创新的成果,都是深圳的企业家一点一滴的血汗铸就的。前段时间我看到一些媒体讲民营企业的生命周期问题,为此我专门做了一个调研,我走访了20多家企业,发现其中绝大多数是在经济形势不好的情况下,特别是制造业、出口不好的情况下都是逆市上扬,有的企业都是成倍的增长,所以我就更充满了信心。特别感谢科技部领导,感谢石参事多年来对深圳的指导,今天科技部的领导到会,我觉得更给我们新的信心。从当年华为几百人的时候,我去做华为的改制,到今天,华为做得这么成功,克强总理来的时候,任正非向他汇报,说原来华为的股份改造是重大的突破,总理讲,有了原来华为的制度创新,才有今天的科技创新。还有平安集团,当时马明哲13个人起家搞财产保险,四大业务板块,90年代初我帮马明哲设计,这个东西当时很多人觉得很可笑,认为做不到,实践证明,不是做不到,而是想不到。
今天,我对“中国科谷”这个概念充满信心!第三,“科谷”怎么做?首先是举全市之力,另外要举全国之力,有科技部的支持,石参事多年的关注,还要组合国际资源,具体项目都不说了,我们深圳工业总会是目前全国唯一和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建立非政府机构合作关系的。近几年包括德国的一些科技项目怎么在中国落地对接的问题。还有日本的企业,我刚从日本回来,日本的科技创新非常强,将来我们要有一个观念的转变,要关注一些具体产业,哪怕是很小的产业,比如说我这次去日本看日之初(音),它是做下水道井盖的,我们深圳这么发达的城市,井盖的水平也只是日本1952年的水平,我们和他们的差距太大了!我们开车都知道,你开车一到井盖那里就得颠一下,日本的井盖做到什么程度?一个摩擦系数大于柏油马路,它不打滑。第二,它绝对是平的。他们做那个实验,我们去看,水冲多高都不能把那个井盖冲起来,我不描述具体的技术问题,将来我想写个参事建议,请春华同志、小丹同志重视一下,这是一个民生问题,这个创新有多大难处?中国能做到,但是没人去想。所以将来我们这个“科谷”要做什么?可能就做这些全球顶尖的东西。不只是设想那些原来没有的,而是已经有的东西,我们怎么创新。它那个井盖可以防偷,里面有专门的挂钩,专用工具才能打开,这个创新使我感触很深。我就想怎么举全市之力、举全省之力、举全国之力,当然还有很多政策措施的问题,以及如何把国际上的资源结合起来。
“中国科谷”要置于国际坐标系,要在国际坐标系当中属于高端,要有这样的信心。就凭我们现有的资源积累,把它组合起来,是可以做到的。刚才白局长讲到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问题,我也赞成这一点,广东省、深圳市如何在实施“一带一路”战略当中进一步发展先进制造业,这和我们这个“科谷”紧密相关。刚才余主任做的基本情况介绍,我觉得很好,但是要做一个可实施的方案,还要组成一个专家小组,要下工夫来完善。我这个人就是想做落地的事,我们深圳工业总会全力支持,一定要把今天放出去的“炮”打响,不是讲讲就完了。我希望再过三五年“中国科谷”要有模样出来,这样的话,我们在座年龄稍微大一点的领导才能感到欣慰。我在这里表个态,深圳工业总会全力以赴配合,推动这个项目落地,把国内国外的资源尽快组合,为共同推进“中国科谷”在深圳的快速发展多做实在的事。
石定寰:谢谢肇文参事表示全力以赴的支持。我们这个“科谷”是突破地域概念的,是区域性的,对广东省的经济发展有很大的意义,希望你通过广东省参事建议向广东省政府有关领导进一步建议。
王肇文:刚才我有一点没说到,现在马兴瑞同志在推进“东进战略”,向西是胡春华同志提的,建设江门地区,他已经去了几次了,这个周末我还得跟他去一趟,那边是要发展装备制造业的。“十三五”的配套文件,11个文件里面讲的先进制造业,装备制造业是一大块,我们将来要把它实施落地。按照石参事的指示,我尽快向省委省政府写建议,事后我要找余主任、吴总给我点具体资料。春华同志如果做了批示,这个东西推动可能就更快一些。他们对参事工作很重视,胡春华确定这是15份必看的简报,参事建议是第一份。我想要通过这个渠道反映上去,石参事是大参事,我是小参事,我们共同把这个事情推动一下,并望市委市政府能尽早给予批复和指示。
石定寰:在座还有几位,有城投的,还有益田的,还有清华研究院的,你们在这里干了多年的研究工作、创新工作、产业化工作,你们谈一下。
深圳市清华大学研究院副院长 刘岩:
我提三个建议,第一,我拥护“科谷”这个概念,这个概念还是很受鼓舞的。深圳也有湾区,现在提出了“湾区经济”,也是一个大湾,我看这个“科谷”的规划,也是一个“科谷”大湾,我们要相对位,在区域上应该有一个大的格局,这是第一个概念。
第二,仅仅以一两个企业来做“科谷”的牵头单位,我觉得格局还是不太够,应该成立一个企业、科研、金融的联盟,包括这个湾区的跨区域政府参与进来,组成一个大联盟,政府只是参与,它不会主导,还是企业作为主体,由企业主导,这个联盟我觉得对“科谷”的实施会有操作性的意义。
第三,我觉得首先要设计一个大的利益格局,让参与者必须有利益。我个人认为,创新驱动战略是哲学和政治层面的叫法,在经济层面一定是利益驱动。利益一定是国家、集体、个人的利益都保证,各取所得,这样才能把这个事情做起来,到那时候的“科谷”真的是比硅谷还要亮丽。
深圳市科技开发院副院长 杨斌:
尊敬的石秘书长,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学习的机会,我一直是做具体工作的,能听到这么一个高端的研讨会,对我自己的思路也是一个提升。我来深圳20年了,应该说见证了深圳的发展,能够有这些成绩,主要得益于深圳的历届政府坚持不懈地努力,一些持续的做法。大家都到深圳来创业,使深圳取得了这样的成绩,今天请来了众多的领导来到深圳畅谈深圳的发展,我是非常欣慰的,也对深圳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我简单谈几点。第一是人才问题,一个大的区域的发展,人才是第一位的,谁都说人才很重要,从中央到地方,包括企业都在说人才问题,对这个问题我们怎么理解?人才落不了地,一切都是假的。所以这一块要引起高度重视,政府在人才方面该做哪些事,怎么打造一流的政府创新服务体系,适合于人才就业,政府该打造的由政府来做。作为我们这个“科谷”,我们该做我们的创新体系,我们是小体系,要满足人才的需要,可以带动就业,带动一些项目源,全部都会带进来。我们必须在人才上面下工夫。人才来了以后,包括一些培育体系,都要围绕着人才来做文章。
第二,“科谷”是一个跨区域的大手笔的概念,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区域的配套能不能跟上去,这方面希望大家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今天石参事等领导都是有理想的,但是最终能不能实施,要靠我们坚持,坚定不移地推动这个事情,否则这个事难度会非常大。
第三,我们开发院是一个培育中小企业的单位,也做了几十年,是原来科技部的直属单位。我在这里表个态,我们肯定会积极地参与到这个建设中间来,如果需要我们的话,特别在扶持中小企业的发展方面,做孵化器的体系建设方面,包括创业导师团队,成长性的评价、早期业务的开展等等,这一系列的体系,在孵化器体系方面我们会做出我们的努力,希望能够参与进来。
石定寰:请建科院的代表讲讲。
深圳市建科院副院长 陈泽广:
我们深圳建科院在坪地做了一些规划、建设的业务,我们希望这个项目如果落地在坪地的话,还是按照绿色、低碳的理念来规划、建设,我们一定会大力配合、大力支持。
龙岗区副区长 侯海:
听了大家讲了之后,我感觉“中国科谷”的概念提得非常好,也听几位专家都讲了一些很新颖的观点,也使我受到很多的教育。我想知道的是,硅谷到底为什么会成为硅谷?这是我们学习硅谷的关键。刚才杨所长说它有源头的创新,那只是一方面。整个硅谷到底它的环境土壤是什么样的?硅谷我也去过好多次,但是我始终找不到它的秘诀。我们也在不断地学习,人才、资金、空间,包括其他的一些要素,我们都放在一起了,其实需要的元素我们都有了,但是我们只能产生一个简单的物理叠加,没有化学反应,不能引爆更深更高层级的能量。这是我们最头疼的东西。我们想真正地学习硅谷,把我们的“科谷”打造成为真正具有源头创新动力的,按照几位专家领导讲的,是未来的“经济发动机”,我们可能在体制机制上要好好地学习一下人家做了些什么,或者哪些不要去做。如果这套东西学会了,我们的“科谷”的环境也已经出来了。这是我第一个感受。老实说,现在包括深圳市,包括龙岗,在这方面都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也知道要大力地引进人才,我们后来发现人才的拿来主义我们还不行,不够用。我们现在又在建高校,但是一个高校的这种漫长的时间积累的发展,可能对现实的经济发展的需求来说又太长,那怎么办?希望能走捷径,我们用国内最好的高校,和国际上最好的高校合作,来办国际学院、特色学院,我们不能聚焦于基础性的研究,因为基础性的研究出成果太慢,我们聚焦于应用型的研究,像北理工莫斯科大学今年9月份就要招生了,这样的国际合作学院我们也在办,龙岗已经办了好多,深圳绝大多数的国际合作学院都在龙岗,未来也会有一大批(8—10所)的国际合作的特色学院落户龙岗,这是源头的人才这一块。深圳是全国的金融中心之一,我前两天拿到一个数据,深圳目前在全国的排位,这是投资基金行业公会的同志给我的数据,目前深圳的私募基金登记注册的管理公司有3276家,管理了6485只基金,基金的总规模达到了7657亿,从业人员4万余人。这四个数字都是全国的1/5。这还是银行体系以外的,全是私募股权,做VC/PE的。这个量是不少的,但是它和产业的结合其实并不好。为什么?我可以讲这里绝大多数是做PE的,不做VC,甚至再往前做创投、天使的几乎没有。
石定寰:这是个大问题。
侯海:这就是和产业的融合不够,这些钱是摘桃子的,不是种树种种子的,我们怎么让这些钱往前端走,这是我们需要好好研究的,需要好好学习和借鉴的东西,我们一开始讲,全部往产业走,是因为退出机制还不行,后来创业板上了,新三板也有了,现在股权并购也很容易了,但是大家还是不往前端走,为什么?我想可能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些钱都是金融人在掌握着,不是科技人掌握的,金融人知道金融的价值,但是不一定知道科技的价值,他们可能更多看到的是市场、现金流,而不是你的未来,在这个情况下,他不愿意往前端走,这个也很正常,但是我想这可能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不太清楚,我们也希望能够通过不断地实践、摸索,能够有所改善。几位都是搞科技行业的前辈,在全球范围内,科技成果转化,以及科技成果与金融的结合其实都是难题,包括美国硅谷也是一样,只不过他们比我们做得好。我们在科技成果转化上,科技和金融的结合上,我们也想看看人家的好是比我们好在哪里。我们感觉到的就是,起码目前科技服务业人家比我们先进发达得多。我那天和一个搞医药的朋友交流,他也做基金,我跟他研究过,他说现在我们的生物医药的小企业想拿到创投的钱非常难,尤其是药类的,因为我们的一个药从研发到出成品大概要15年,而15年对这些做PE的私募来说,都已经超出他们的存续期了,他们基本上是5+5或者7+3的存续期的基金,还没得等到回收就已经解散了,所以没法投这个,只能是大企业往里投。但是我听说在硅谷,生物医药每个阶段都有一个客观的评价和估值。不管你做到什么程度,你这时候想要出手,会有一个价值,会有钱愿意接。这就是我们的短板。
这几年我们国内发展得非常迅猛的房地产业,我们看看房地产公司有多少,再看看中介有多少?这一个行业养了多少中介?反过来说,我们从事科技行业的人,比从事房地产业的人多得多。但是科技服务业、科技中介行业的人远远不及房地产中介这么多,这也就是我们知识产权想去卖,也不知道买家在哪儿,也没有人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估值。
石定寰:我看北京的链家就不得了,我们家附近很多链家。
侯海:是。现在包括我们区里面、市里面也在打造科技服务业。但是对这个行业我们还不了解,优惠政策也不知道往哪个点子上倾斜,同时这方面的人才也太少了。这方面的门槛还是比较高,比房地产中介门槛高多了,所以确实没有太多可用的人才。
我们其实遇到的瓶颈不是空间问题,是很多方面的,是大的环境、政策体系的问题,这些问题需要凝聚全国的顶级专家,多帮我们深圳来出谋划策,去想办法一起研究,把这些瓶颈突破了。说老实话,建设“中国科谷”这么宏大的一个命题,不是一个坪地低碳城,也不是我们一个龙岗区,甚至深圳市都不能独立承接的,它应该是一个区域的概念,而这个区域应该是有一套最适合科技创新、科技发展的政策和大的环境,包括人文的环境,有这个东西了,说实话这个楼盖多盖少,盖得好不好看已经不重要,这个东西如果能搞出来,我觉得石参事您的心愿就一定能达成,这个“科谷”就一定能建好。现在其实龙岗的高楼也不少,大的园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园区敢说我这个可以比肩硅谷。就包括我们的天安云谷、天安数码城,天安数码城和美国硅谷是有直通车的,经常两边路演,那边有什么技术,要产业化的时候就转移过来,我们这边有产业配套能力,大概一个星期就能产出产品,但是他在美国要找企业给他生产,大概需要一个月到两个月,他们愿意和我们对接,他的成果是可以输出出来,但是他的东西我们学不到,或者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学,那些东西是我们需要的。如果单纯讲美国硅谷有一个斯坦福,因为美国1/3的风投都集中到旧金山,所以那里就成了硅谷,我觉得这只是要素的一个堆集,它中间的媒介很重要。如果说我们的科技服务业只是一个催化剂的话,它一定还有不同的温度、湿度,让它产生化学反应的条件,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到,这个可能是人家的know how,这是人家不愿意对我们讲的东西,或者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这是我们需要跟人家学的。
我们认为“科谷”这个概念非常好,这件事如果要从龙岗开始做,我们是举双手欢迎,我们也会全力支持,我觉得还是要把一些话说透,然后上升到足够高的高度,龙岗一个区可能承载不了。这就是我的意见,说得比较直率,参事您也别介意,各位专家也别介意,我们做基层工作的人,有时候就直接奔着操作这个层面去了,所以就没有太多理论上的东西,请各位见谅,我就讲这么多。
刘玉兰:我们中国生产力中心希望落在这里,做一个“中国生产力大厦”,把这个品牌放在这里,希望在北京建一个,深圳建一个。
石定寰:我最后说几句。第一,今天这个会议,非常感谢各位到会的专家、领导,围绕我们这个话题都讲了非常中肯的意见,既有站在全球、全国高度的,也有站在历史的发展的节点上,我们都在思考。在这样的节点上,我们各界都面临挑战,不光是现在的产业,也包括金融业,也包括政府的工作,都在面临转型。往哪儿转,怎么转,怎么适应未来发展新的趋势?世界近百年的经济发展到现在都是如此,那天我们和挪威的专家交流,挪威是1972年发现石油的,他们发现石油之后,挪威进入了石油经济,促进了挪威的发展,经济全靠石油,挪威人均的GDP在全球是名列前茅的,主要靠石油经济。但是现在油价大幅下降,石油时代已经即将要过去了,已经不是最火的时候了,挪威怎么发展?要创新。所以他们成立了创新署,这个机构就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所以创新现在是全球的一个大的趋势,全球经济100年的发展,能源经济、传统的制造业、传统的其他产业,不能说这些都是夕阳,都不要发展了,钢铁将来还要有,装备制造要有,汽车要有,但是未来怎么发展?大家都在思考。中国正处在这样的点上,创新是全球共同的命题,并不是中国独有的,美国也在考虑,它都在提出自己的创新的纲要,每个国家如果不把这个命题作为一个发展的重大思考的问题,它绝对是发展不了的,作为我们来讲更为迫切,深圳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往下怎么走,广东怎么走,国家期待的大手笔怎么出现?今天我们提出这样一个概念,是一个跨地区的,更加宏观一点的,也是结合广东未来的发展,提出一个“科谷”的概念,将来一个创新的产业发展的新的经济带的概念。这个建议我们现在提交给市里的领导,领导也在思考,马书记已经想了一段时间了,他现在还在研究,他非常关注我们今天这个会。
今天无非是几点,第一,在当前这个历史节点上讨论这个问题,研究这个问题非常及时,非常必要。这是个大的命题,大的方向是对的,至少反映我们对未来的憧憬,我们在不同的阶段总要有不同的梦,不能老做一场梦,这是我们在新的形势下的中国梦,是我们对未来发展的构想,是我们科技领域的创新的构想。今天每一位都做了很好的贡献,大家提出了这个问题很重要,也对这个问题发展的思路,它里面包含的内容,包括下一步怎么操作,怎么更加深入地借鉴美国硅谷的经验,研究处理我们的问题,都提出了很好的意见。会后我们要把大家的意见很好地梳理一下,从大的方向上、必要性上,我们的目标上,从我们对未来的蓝图的勾画上,以及在这个蓝图实施的主要内容,以及我们怎么操作,大家都提了很多的建议,通过建立联盟,通过进一步深入的研究,通过到美国去取“真经”,不是走马观花,我以前是走马观花去了几次,看了一些企业就完了。这次去看了更多的企业,深入的了解了,进行了各方面的接触,包括我们在那里也看了一个研讨会,也接触了美国硅谷的几位市长。人家不太讲形式,并没有什么豪华的办公室、的管委会大厦等等,但是他们整个创新的氛围使它不断地发展,这个“真经”我们还没有真正地学到。实际上我们中国自己也能创造我们的“真经”,我们也要借鉴国外好的东西,既然人家做得比我们好,肯定有值得我们学的地方,我们不是全面照搬,但是我们要把人家的“真经”学到手,再结合我们的发展,找到未来的发展方向。
我们今后要有更加开放的心态,在这个地区,未来国际化是非常重要的命题,怎么推进国际化,这个问题要结合起来。另外就是产业的结合,创新链、产业链、政策链、金融链,这几个链互相结合,金融链支撑了创新的发展,反过来创新链也支持了金融链的发展。举个例子,我们光伏的发展,金融业投资不放心,但是通过华为创造的智能化的逆变器,把光伏电站的智能化大大提高了,每个人可以随时掌握你所投资的电站每天发了多少电,效益如何,你有什么风险,应该怎么防范,这都是通过大数据、互联网、智能化,为金融业提供了很好的支撑,而不是让他们盲目的投资。上次有一个项目,招商银行撤出了,后来有了这样的技术支持之后,它又进去做了投资。所以我们的科技对金融链也有支撑,这些都是相互结合的,将来在这一块的产业融合上是非常重要的。
还有大家提到的人才问题我们的企业发展,深圳的大企业并不太多,深能源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企业,而且我们的能源处在重要的位置上,今天把他们请过来了,希望他们能有所作为,我们跟深能源和联合国的相关机构搞了6届“蓝天奖”评审,这个奖项评了6届,每届都是20个获奖单位,6年评下来有100多个项目,还有好多入围的项目,这些项目咱们都没有好好利用。所以我说国有企业必须要改革,深能源就要很敏感地抓住这个时机,化石能源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不能再多的发展化石能源,而要发展各种新能源,发展各种新的应用技术,它要抓住这个契机,帮助他们做好孵化,把这个做好了,可能会是它未来新的增长点,同时也对社会做了贡献。我觉得我们深圳应该很好地分析分析深圳大型企业的形势,如何把它们引入到创新之路,让他们参与到创新的洪流当中来,而不要做旁观者,不要等着。等到最后好多事情都做不了,人家都占满了市场,你还做什么?在这时候你就必须要有一个判断,有一个冒险,也有一个创新的精神,及时占领这个东西。
所以我希望和深圳工业总会密切合作,对深圳的骨干企业可以一个一个做分析,然后总结总结华为为什么做得好,它整个引领了中国的这个行业及全球这个行业的发展。华为做的逆变器,它原来被阻隔在美国市场之外,现在一下转变了在美国的被动的局面,在美国有很好的销售。这方面深圳有很多成功的经验,也有很多很好的案例,咱们要把它总结一下。当然也有一些不太成功的,比如说中兴和华为,两个企业过去都是差不多的,两个企业同样受到围堵,但是华为为什么逆市而上,中兴和它的差距越来越大。这里面我们有成功的,有不太成功的,有正面的,有反面的,所以大家要很好的总结。我觉得咱们工业总会可以参与进来,研究一下这些情况。
我们这个工作还在筹备期,我们通过相关的专家和区域进行沟通,和市里和省里沟通,我们也可以进一步深入到硅谷做调查,甚至可以把谭主任请过来给大家讲一讲课,他在美国待的时间特别长,他对硅谷有他的看法,比我们走马观花了解的情况要清楚得多。所以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还要继续做,包括建立联盟怎么来做。当然我很高兴益田已经为“中国科谷”筹委会的建立创造了很好的条件,办公设施,也希望落户在龙岗,而龙岗作为国家的低碳区,那么大的区域一下很难做起来。我也希望能从龙岗先起步,咱们按照这个理念、思想进一步推动一下,这样对龙岗的经济发展也是一个拉动,我们也希望得到龙岗区政府的进一步支持,明年再开低碳城大会的时候,我们希望龙岗有实际的经验介绍,我们在低碳城的发展上已经迈出实际的一步了,我们愿意配合龙岗多做一些工作。
再次感谢各位。
(根据会议整理)
“中国科谷”调研组
8月28日